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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兔反抗,腰间被铿锵有力的力量收紧。
尉迟寒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吻得**。
就算已经品尝过她的芳泽,当依旧没有降低他想要她的欲。望。
幽深流离的眸子迸发出浓浓的情~欲。
白小兔感觉到腹部一热,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有力的抵着她。
面色潮红,神情微醉。
不自觉的青涩回应。
尉迟寒却故意般,在她最难耐的时候离开她的唇。
其实是他自己难耐至极。
带着浓厚的喘息,低头,双眸虽然深冷,反而带着丝丝柔意,好看的唇瓣滑至白小兔的耳垂处,散发出迷人的低沉嗓音,“就算你要我好好服侍你一整晚,我也乐意为之。”
白小兔娇羞。
呆呆的看着他。
一张刀凿般棱角分明的脸庞映入白小兔的眼帘。
美如妖孽。
白小兔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真美。
啊咧?
突然想到什么,猛烈推开尉迟寒,小手指着尉迟寒不停的发抖,“你,你,你说什么?”
尉迟寒轻笑。
蠢女人又回来了。
“说了什么?”他弯身俯视她,修长的大手抚上白小兔的脸蛋,如墨的深邃眸子透着不明的亮光。
温热的气息扑在白小兔的脸上,“我是说就算要我好好服侍你一整晚……”
白小兔急忙跳开,“谁要你服侍了,你丫的大变态。”
尉迟寒到也不生气,反而轻笑道:“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服侍自家老婆怎么会是大变态呢?要是对自家老婆不感兴趣那才可怕才是真的变态。”
白小兔吐血。
这人现在不但脸皮厚,连说话都是一套儿一套儿的。
白小兔瘪瘪嘴,不服气的嘟囔道:“谁是你老婆。”
“你。”
“放P。”
“……”
尉迟寒默。
夜越来越深。
微弱的灯光。
洒下雾霾,朦朦胧胧。
尉迟寒茫然的点燃一支烟,抽着。
那双幽深的瞳孔总是充满神秘,让人无法知晓他的内心再想些什么。
看到尉迟寒没有说话,白小兔也跟着沉默下来。
回想着刚才自己的无理取闹。
似乎有点过了。
但又不想降低姿态。
好不容易才夺回来的主导权,不能白白就这样拱手让人。
夜,深了。
微风浅浅。
岁月从白小兔的指缝间悄悄溜走。
白小兔感觉有些冷,环抱着双臂,瘪着嘴。
许久,尉迟寒将烟头扔在地上,抬脚熄灭。
他抬眸,凝望着猫儿般缩成一团的白小兔,漆黑如黑洞的瞳孔不禁泛起一丝暖光。
这次,他终于打破黑夜的沉默,嗓音悠长深远--
“别闹了,老婆。跟我回去吧!只要你回去,什么事都听你的,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这样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陈诉,逗乐了白小兔。
白小兔咯咯的笑道:“这样的尉迟寒还真是少见呢?
”
将环抱的双手放到背后背起,清了清嗓子,“咳咳~看在寒大总裁诚心道歉,又念在是初犯的份上,就放他一马,下不为例,否则罪加一等,军法从事,不得求情。”
尉迟寒立马站直了身子,立在车前,敬起军礼,大声答道:“是。”
白小兔站在黑夜里笑得更欢了。
尉迟寒替白小兔打开车门,细声说道:“老婆大人,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