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姑凉 老头 狗

没有娶妻生子，当年他退役之时，老首长麦克阿瑟·约瑟芬还挽留他去做一名教官，可是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量，也就谢绝了老首长的好意，这是他最得意的事情。

    乔泽尔作为一名军人来说是优秀的，作为一名卖包子的老头就有些不称职了，他做的包子不但肉馅极少，而且还有一股土腥味，这种味道让人难以下咽，当年他刚改行做包子时，白雾城不少的佣兵，士兵，甚至是军官们都来到过他的包子铺，只是这些人自此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这名据说曾受到帝国第一常备军团头号boss、第一指挥官麦克阿瑟元帅所青睐的老兵包子铺。

    既然做的不好吃，那就少卖点钱吧，于是乔泽尔从包子铺做到了包子摊。他的包子是出了名的价廉，至于物美。屁话，物美还谈什么价廉，他的包子才一摩尔一个，别人家的包子都是三摩尔一个的包子。所以销路还过得去，至少那些只要吃饱就好的穷人来说还是很受欢迎的，乔泽尔的生活也算过的去。

    乔泽尔最近的脸色明显的不是很好，因为他的包子摊边总会出现俩名偷包子的贼，是俩名乞丐，岁数都不大，一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半边脸上全都是疤痕，一名是十五六岁的男孩，很瘦，他俩时常趁着他不注意时快速的伸手拿到包子塞进嘴里，不塞进嘴里也得吐口口水，这些乔泽尔都忍了，但是这俩名偷包子的贼是越来越过分了，在最近的一次偷窃中，那名大一点的头窃贼竟然手舞足蹈，还伸出屁股拍了拍，朝乔泽尔喊道：“臭老头、臭老头，你抓我啊！”那副贱样，让乔泽尔动了怒气，虽说已经六十有七，但这腿脚依然利索，三俩下就抓到了那偷窃贼，给他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今天的中午乔泽尔如往常一样推着小车，卖着他难吃的包子，不时的有一俩个穿着破烂的人来买他的包子。过了中午，白雾又开始笼罩起来，乔泽尔如标杆一般挺值的站在街头，可后背已经有些佝偻，让人看上去好不滑稽，过了中午人就已经少了起来，他拿起一个大旱烟袋子，吧唧吧唧的就开始抽了起来，这时候又有一名穿着破旧的人走了过来，上前就朝乔泽尔喊道：“老头，今天气色不错啊，来俩个包子！”

    “哎！来咯来咯。”乔泽尔就像是一名平常的小老头一样，弯腰拿起俩个包子递给那人，包子还在保温锅里，拿出来还是热气腾腾的，看起来香得很，那人递过来俩摩尔，哈哈笑道：“乔老头，我可给你提个醒，就那俩个偷包子贼又瞄上你了。

    乔泽尔乔老头一听，这眉毛就皱了起来，这有千里做贼，哪有千里防贼的道理，他这正在愣神的功夫，感觉有人悄悄的往他这靠近，他抬头一看，就看到那张触目惊心的脸，哪里还认不出来这名叫乔布的乞丐。

    这乔布本想悄悄的摸过去偷俩个包子就跑，没想到这乔老头竟然发现了他，连忙打了个哈哈：“啊哈！老头，最近生意可好。”

    乔老头看到是这贱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老头的称号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虽说他确实是个老头，但并不服老，他还想要为国家、军队做出贡献呢，但自从这贱人一声老头后，这街里街外，那些佣兵与小兵蛋子们都开始叫他乔老头了，甚至去年麦克阿瑟元帅来访问他这样的稀有老兵时，也戏言一句老头。

    尼玛！首长的岁数都有我俩个大了，也叫我老头，乔泽尔仿佛一夜之间就感觉自己行将就木了

    一看是这贱人，乔老头的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就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当然，乔布的确欠着乔老头的钱。乔老头铁青着脸，冷声答道：“怎么，又要来偷我的包子来了？”

    乔布哈哈笑道：“乔老头，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呢，我这叫偷吗，我这明明是借吗，只是现在还没有钱，等有了钱我就会还你滴。”

    乔老头怒声道：“等你有了钱，等你有了钱我估计都入土了，哼，以前的那些包子钱我也不管你要了，我就丁算喂狗了。”

    乔布一听，脸上故作惊讶的状态：“乔老头，咱俩可是一个姓，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我要是狗的话，难道你是老头狗！！！！”说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滚！！！！！！！！”乔老头那大嗓门嗷唠一声：“你个贱狗，我跟你是一家我真要去上吊自杀了，快滚。”说罢拿起一个猪肉馅的包子就打像已经开始跑远的乔布，不过这肉包子打乔布，当然是有去无回啦，而这包子不多不少，正好俩个。

    其实乔老头心底是很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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